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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臨日期: 西元2008年1月31日

目前分類:崩毀 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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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天下皆負心,有情惟獨我

崩毀 (改編自徐克所導「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」,內容做過一翻修改。)
 

「日月同輝,唯我不敗。山河同吟,唯我獨尊。東西同行,唯我萬代。」吟著自己作的詩詞東方豪邁的抱著妻妾詩詩,他摸著女人那滑順的髮,滿意的仰天大笑。
  詩詩槌著東方的腿,靠在那平坦的胸。
  「詩詩……」他牽起女人的臉。「妳說,本教主待妳如何?」
  「回教主,教主對詩詩如何,詩詩自當明瞭,詩詩必定會跟隨教主一生已作回報。」
  「好,好,哈哈哈哈哈哈……」
  天知他只有讓妻妾伺候時才有點男人可悲的自尊,可悲,可悲!
  「教主萬歲,萬歲,萬萬歲!」
  外頭傳來沙啞男聲,東方的臉刻出一副難以猜測的笑容。
  「事情辦的如何?」
  「秉教主,屬下已在判賊任盈盈身邊佈滿眼線,等他們一有動靜,就能一網打盡。」
  「嗯……」東方一搧,木門飛天。「在任盈盈那群狐賊狗黨中,可否有一男子名叫令狐沖?」
  向左使一驚,東方向來眼尖,自當沒放過這一瞬間。
  「怎麼了?」
  「恕屬下無能,屬下實在不知教主所指是哪一男子。」
  「嗯……你退下吧!」
  「屬下告退。」
  詩詩攀到東方身旁,笑嘻嘻的臉可稱上國色天香,不輸給東方的雪白肌膚剔透的發亮,靈媚的大眼,婀娜多姿的身段,可說是能迷盡天下男人。
  只是東方那似男非女的俊美臉孔,又比妻妾多了那一點滋味。那不是美麗,而是一種無可言喻的清麗。
  「教主,那男子是不是你心儀之人呀?」
  「嗯?」東方皺了眉頭。「放肆!」
  「教主饒命!」
  「哈哈哈哈哈……」東方單手抱起妻妾,一手將針線往右拋,暗處的刺客悶聲倒地。  「師兄,我們到底啥時到達牛背山?」岳靈珊大口咬著烤雞,從小就被當男人養的她絲毫沒任何女人味,令狐沖自當也不把他當成女人。
  「馬上了,馬上了,這不是要前進牛背山了,我也想早點退隱。」
  「不說了、不說了!都嘛是你那天說是要追馬,誰知最後馬沒追成,酒到是抱回兩壺,有什麼用啦!」
  「唉,那天……」令狐沖想起當天那湖中的美女,不禁傻笑。
  「笑的真噁心,不吃了,睡覺。」
  「好,小孩子快快就寢,我把琴拿來。」
  令狐沖拿起琴彈起輕快的旋律,隨口就哼了起來,岳靈珊看著那心儀的背影,沉穩的閉上了眼。
  「師妹,等我們退隱了,種些青菜來吃你說好不好?」
  「好好好,總之現在我要睡覺……還有你每次都彈這首,換一曲行不行……」
  餘音繚繞,令狐沖閉著眼沉醉在琴聲中。
  你說,在江湖打滾可有現在悠閒的美好?江湖呀江湖,人們總是說打滾江湖,可是江湖到底是哪兒有幾個人能知道?
  「中原呀,令狐沖我早已對你冷了心!」明明才二十有五的他,心境卻像個老伯。
  風一起,沙又揚起,令狐沖停了手,耳尖的他耳聞遠處傳來一陣陣淒涼的笛聲。令狐沖聽了此笛聲無猶的痛心起來,此曲音律淒美,他從未聽過這般吸引他的曲調,他將胡琴擱置到了一旁,看見師妹安穩的睡容,放心的一跳,尋找笛聲所在。  他輕巧的在綠葉間飛梭,時刻已晚,算算再過半時辰便是三更,萬物寂靜,好像連蟬也都在睡大覺似的,他的步法輕快,但是免不了出了點雜聲。不過此時的他也管不了那麼多,那笛聲真吸引人,他又加快了腳步。
  終於,他看到了在一枯樹上,一名紅衣女子正背對著他,吹出那曲動人的淒美笛聲。
  東方早就知道令狐沖的前來,但他不動聲色,緩緩的吹出那笛聲,又重複了一次那哀傷的曲調。
  令狐沖癡站在東方的身後,將曲子聽了一遍又一遍,直到東方轉過頭微笑望著他那一刻。  「姑娘,是你!」令狐沖開心的笑了,他一跳,飛到了樹枝上。「想不到居然是姑娘妳吹出這麼美麗的笛聲呀!妳吹的,應該是妳們那邊的曲子吧,我從沒聽過呢!」令狐沖與東方同坐,他高興的像個孩子。
  「差點忘了妳聽不懂我講什麼,我還像個傻子一樣猛說,見笑見笑!」
  東方又笑了,白皙的臉好像印出了幾份紅潤。今天的他穿了妻妾的衣服,但脂粉未上,不過縱使如此,已有萬種風情。
  「這就對了,一個姑娘家笑笑好看多了。」
  令狐沖望向天上的明月,雖是狼牙月確有另一番味道。他偷偷看向東方,真的覺得她是這輩子她見過最美麗的女人。那股風味,沒人能比;柔情中帶點剛毅,眼勾兒又帶點魅,一看下去便會沉迷。
  「今晚月色真美……對了,這麼晚了,妳在這幹嗎?」
  東方無應,他繼續吹起笛子來,令狐沖也沒追問,他又看向那片狼牙月。那是美麗的銀白色,就有點像身旁姑娘的肌膚,他隱約能聞到她的香味,那不是令人做噁的脂粉味,而是來自身體散發的一種清香,令他全身舒暢。
  令狐沖不知到底過了幾個時辰,他聽著有一時沒一時的笛聲,不知不覺已睡了。
  第二天早上起來時,樹枝上就只剩他一人,還有那姑娘的笛子。  「師兄呀,你昨晚跑哪去了,害我今早一個人整理行囊,累死了!我不管,今天換你補償!」
  「好好好……」令狐沖玩著那把笛子,絲毫不知道岳靈珊到底是跟他說了什麼。  「教主,詩詩昨晚尋不著教主好擔心呀。」詩詩從寢房奔出,召憂的慢跑至坐在鏡子前的東方。
  教主一向不會在夜晚失了蹤影,教主昨晚是怎麼了?
  「詩詩……」東方開口,轉過頭,詩詩驚的跌坐在地,她想開口,可又出不了聲,她看著穿他衣賞的東方是那般美艷,且就連唯一還像個男人的聲音如今也完全喪失,詩詩不知此時該說些什麼。
  「妳不用怕。」東方牽起她,摸著詩詩那美麗的臉。「我不論變成什麼,妳還是我最愛的女人,詩詩。」東方轉回頭,點亮了紅唇,他轉了一圈,輕巧的舞步像是跳著舞,他高興的問著詩詩。
  「我漂亮嗎?」
  詩詩看著眼前那美麗的女子,驚恐的點了頭,顫抖的聲音緩緩道出。
  「漂……漂亮……」
  「真的?」
  「詩詩……詩詩哪敢矇騙教主。」
  「哈哈哈哈哈……」東方愉快的笑著,只是這次好像又跟以前的笑聲不太同,以前的笑,總會使人顫慄;此時的笑,又彷彿是打從心底的愉悅。詩詩不懂自己的主子近幾日的變化,她恐懼的看著鏡子裡那美艷如天仙的主子,猜測著這是不是那本寶典的作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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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行走江湖,只願今生愛你不悔。

崩毀 (改編自徐克所導「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」,內容做過一翻修改。)

  東方看著鏡子理自己的面容,哼,還真是美麗。
  自從練了那功夫後,他簡直越來越像女人了。不知道為啥,鬍子不長了,身體多餘的毛髮也逐漸脫落,那變的光滑的身體,就像他妻妾詩詩。
  他心底是有打算的,他明瞭那是確保他生命的代價。
  沒錯,唯有這樣他才能殺了那負他的天下人!
  針一出,一眨眼就射穿了屋頂!
  剎時,鮮血從天上大量噴灑,他隨手一搧,無形的氣將他包圍,此刻,除了他站立的地方之外,滿滿都是豔紅一片。
  「來人呀!我要淨身!」
  用著扶桑語大聲的吩咐奴才,他轉身慢慢的走出寢房。
  現在,唯一男性象徵,就只剩他的聲音。

  自從練了那功夫,他從不要侍女幫他淨身。
  那些蠢奴才都以為他只是對妻妾專一,癡心?!呵!天曉得他!所謂的妻妾也只是負他的天下人之一罷了,在這世上唯一能信的就只有自己。
  手一滑,他將內衣褪下,白淨的身子露了出來。因為練武而曲線均勻的身體沾了水像是會發光,那如絲的黑髮也像在一旁發亮。
  他很美,真的很美。
  但是他恨透了這樣的身軀。
  從小就因為一副女娃兒臉蛋讓眾人愚弄的他,恨透了這樣如女人一般的身子。他恨,恨那些愚弄他的人,他的叔父,他的師父,還有任我行……
  沒錯!就是那些負他的天下人!
  他要殺了天下人,讓再也沒有人能負他!
  他犧牲了這麼多代價,就是要讓自己有如此般的能力去消滅那些愚弄過他的人。他不會後悔,即使連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自尊都不見了,他也不後悔。
  他要讓他們知道,世間上唯一能負人的,就只有他,沒有別人,更沒有人可以負他。

  「教主,屬下近日發現任我行的女兒任盈盈最近與一些華山派弟子接觸,要不要找個機會下手,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!」
  「華山派?」名聞天下的大派,聽起來到挺有意思,看來他女兒相當著急他那低賤的父親,找到了一些著名的幫手。
  「教主?」
  「你派個人先將任盈盈一夥殺了!至於華山派弟子,我自有打算。」
  「是!屬下告退。」
  華山派……我倒是要看看,這個武當派,有何德何能與我比較!
  「來人!更衣!本教主要出去。」

  「喂,馬兒你別走呀!」令狐沖追著那受驚的大白馬,在大樹上飛快的跳躍。
  只是馬始終聽不懂人話,大白馬仍然不停的奔跑,他著急了,那上頭可有他最後僅剩的一些盤纏,還有他最珍貴的酒呀!
  「我的酒!!!」
  他著急的大聲呼喊,樹木因為他大力的晃動而掉下了幾片葉,本來他的輕功應該是能輕易的在樹枝上飛舞,只是現在情形不同,亂了陣腳。
  誰知這一喊、這一跳,眼前衝來一團煙霧,他驚了一下,心急的看著被嚇壞的馬兒,匆忙的趁空檔將馬繫好在樹根上,又緩緩的看著那團白煙。
  「敢問是哪方前輩,小弟只是經過此處,毫無其他用意,望請前輩見諒。」
  「本真人在此練功,如果要你的狗命,就速速離開此地。」
  令狐沖一向吊兒啷噹,他摸了嘴邊,想著到底是哪等老傢伙如此囂張!他歪了嘴笑,稍算英俊的臉孔又增添了幾分魅力。
  「前輩,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哪方人士呢。」
  「少囉唆!你是要命,還是不要命?」
  「命,我當然得留下,但是……我還是想看看前輩你!」瞬間,他飛快的往白霧衝去,那被他弄得幾乎消散的雲煙漸漸淡去,他才看到眼前是一大片的湖泊。
  「小子,你膽子到不小。」
  「失禮,失禮。」
  忽地,墨綠的湖泊中央浮起了一道人影,令狐沖快速的將劍拔起就衝去,不知為何,他就想與這前輩過過招。
  他快速的飛進,人影漸漸放大,原本以為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,沒想到這近一看竟是一位美麗絕倫的女子!
  「哇!」他快速的將劍收下,把自己的平衡打亂,跌到了一旁。
  原本就要出手的東方被他一舉搞的糊塗,到底這人是要殺他,亦或者?他將針藏在手掌,以防此人的下一動作。
  嘩的一聲,令狐沖從水底竄了出頭來,他傻笑的看著東方,沒辦法,他就是對如此佳人沒輒。
  「姑娘,妳沒受傷吧?」
  聽到此稱呼,東方皺了眉頭。
  這對他來說,是種絕大的諷刺!
  「下次別來這玩水,這很危險的。」令狐沖笑了笑,看著眼前那如天仙的女人,他從沒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,肌膚雪白、髮絲烏亮,就連盈盈也輸他一大截。
  東方的心裡早已火丈三尺,他就想殺了這男人!
  從小到大他最恨人把他當姑娘,他不是姑娘!
  他就準備將針射往此人死穴上,奪他一命,但沒想到艷陽使針閃了光,令狐沖輕易的察覺,快速的將針從東方的手上抽去。
  「姑娘,妳繡花還是做衣呀,怎麼在此做這事呀,這裡是水裡耶!」
  東方驚顫了一下,從來沒人能從他手上搶走任何東西。他睜大眼看清眼前的男人,此人實在不簡單。
  「疑,怎麼有條紅線?」令狐沖大力的拉扯,東方左袖衣賞馬上撕裂,他尷尬的馬上將身上的外衣給脫下,緩慢的靠近東方將衣物披在他身上。
  「不好意思……我是個粗人,難免粗手粗腳了一些……」
  其實東方一點都沒在意他將他的衣服扯了下來,都是男人,有什麼好看的。只是這事,就只有妻妾詩詩才為他做過,他看眼前的男人就好像詩詩那般嬌羞,真不成對比。
  「吶,請妳喝杯酒,當作是我的補償。」令狐沖將腰包上的酒壺掏了出來,遞給了東方,東方將酒瓶打開,聞聞味,搖搖頭,就把酒倒。
  「我的酒!!!姑娘!!!就算妳不喝也不必這樣吧!!!」
  東方掏了腰,將一壺紅色的酒壺與令狐沖的酒壺丟了出去,令狐沖接過,質疑的打開紅色酒壺喝了一口。
  「好酒!實在是好酒!!!」他高興的跳了起來,又將酒大口大口飲下。
  東方看著眼前的男人如此雀耀,不禁破口一微笑。他向來都是假情的大笑,像這樣的微笑到底是多久沒有過了,他也不知。
  「姑娘,妳叫什麼名字?我叫令狐沖。」
  東方皺了眉頭,難不成此人真是要來暗算他?
  「姑娘?」令狐沖看著她,突然像是得到解答一般的高興。「喔,我明白了,我看姑娘你的穿著應當是扶桑人吧,難怪妳從頭到尾都沒聽的懂我到底是誰,說什麼。」
  東方一聽,心中忽有種放鬆的感受。
  不知為何,他有點不想讓此人此刻就知曉自己是何方神聖。
  東方看著他一笑,縮起身子就往湖裡竄,令狐沖疑惑的往前,才發現眼前的扶桑姑娘早已消失在水中。
  「這麼神秘……算了!」有酒喝就行!哇,這姑娘的酒真是前所未有的香醇。他抱著兩酒壺,高興的上了岸,看來已經忘了原本前來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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