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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行走江湖,只願今生愛你不悔。

崩毀 (改編自徐克所導「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」,內容做過一翻修改。)

  東方看著鏡子理自己的面容,哼,還真是美麗。
  自從練了那功夫後,他簡直越來越像女人了。不知道為啥,鬍子不長了,身體多餘的毛髮也逐漸脫落,那變的光滑的身體,就像他妻妾詩詩。
  他心底是有打算的,他明瞭那是確保他生命的代價。
  沒錯,唯有這樣他才能殺了那負他的天下人!
  針一出,一眨眼就射穿了屋頂!
  剎時,鮮血從天上大量噴灑,他隨手一搧,無形的氣將他包圍,此刻,除了他站立的地方之外,滿滿都是豔紅一片。
  「來人呀!我要淨身!」
  用著扶桑語大聲的吩咐奴才,他轉身慢慢的走出寢房。
  現在,唯一男性象徵,就只剩他的聲音。

  自從練了那功夫,他從不要侍女幫他淨身。
  那些蠢奴才都以為他只是對妻妾專一,癡心?!呵!天曉得他!所謂的妻妾也只是負他的天下人之一罷了,在這世上唯一能信的就只有自己。
  手一滑,他將內衣褪下,白淨的身子露了出來。因為練武而曲線均勻的身體沾了水像是會發光,那如絲的黑髮也像在一旁發亮。
  他很美,真的很美。
  但是他恨透了這樣的身軀。
  從小就因為一副女娃兒臉蛋讓眾人愚弄的他,恨透了這樣如女人一般的身子。他恨,恨那些愚弄他的人,他的叔父,他的師父,還有任我行……
  沒錯!就是那些負他的天下人!
  他要殺了天下人,讓再也沒有人能負他!
  他犧牲了這麼多代價,就是要讓自己有如此般的能力去消滅那些愚弄過他的人。他不會後悔,即使連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自尊都不見了,他也不後悔。
  他要讓他們知道,世間上唯一能負人的,就只有他,沒有別人,更沒有人可以負他。

  「教主,屬下近日發現任我行的女兒任盈盈最近與一些華山派弟子接觸,要不要找個機會下手,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!」
  「華山派?」名聞天下的大派,聽起來到挺有意思,看來他女兒相當著急他那低賤的父親,找到了一些著名的幫手。
  「教主?」
  「你派個人先將任盈盈一夥殺了!至於華山派弟子,我自有打算。」
  「是!屬下告退。」
  華山派……我倒是要看看,這個武當派,有何德何能與我比較!
  「來人!更衣!本教主要出去。」

  「喂,馬兒你別走呀!」令狐沖追著那受驚的大白馬,在大樹上飛快的跳躍。
  只是馬始終聽不懂人話,大白馬仍然不停的奔跑,他著急了,那上頭可有他最後僅剩的一些盤纏,還有他最珍貴的酒呀!
  「我的酒!!!」
  他著急的大聲呼喊,樹木因為他大力的晃動而掉下了幾片葉,本來他的輕功應該是能輕易的在樹枝上飛舞,只是現在情形不同,亂了陣腳。
  誰知這一喊、這一跳,眼前衝來一團煙霧,他驚了一下,心急的看著被嚇壞的馬兒,匆忙的趁空檔將馬繫好在樹根上,又緩緩的看著那團白煙。
  「敢問是哪方前輩,小弟只是經過此處,毫無其他用意,望請前輩見諒。」
  「本真人在此練功,如果要你的狗命,就速速離開此地。」
  令狐沖一向吊兒啷噹,他摸了嘴邊,想著到底是哪等老傢伙如此囂張!他歪了嘴笑,稍算英俊的臉孔又增添了幾分魅力。
  「前輩,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哪方人士呢。」
  「少囉唆!你是要命,還是不要命?」
  「命,我當然得留下,但是……我還是想看看前輩你!」瞬間,他飛快的往白霧衝去,那被他弄得幾乎消散的雲煙漸漸淡去,他才看到眼前是一大片的湖泊。
  「小子,你膽子到不小。」
  「失禮,失禮。」
  忽地,墨綠的湖泊中央浮起了一道人影,令狐沖快速的將劍拔起就衝去,不知為何,他就想與這前輩過過招。
  他快速的飛進,人影漸漸放大,原本以為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,沒想到這近一看竟是一位美麗絕倫的女子!
  「哇!」他快速的將劍收下,把自己的平衡打亂,跌到了一旁。
  原本就要出手的東方被他一舉搞的糊塗,到底這人是要殺他,亦或者?他將針藏在手掌,以防此人的下一動作。
  嘩的一聲,令狐沖從水底竄了出頭來,他傻笑的看著東方,沒辦法,他就是對如此佳人沒輒。
  「姑娘,妳沒受傷吧?」
  聽到此稱呼,東方皺了眉頭。
  這對他來說,是種絕大的諷刺!
  「下次別來這玩水,這很危險的。」令狐沖笑了笑,看著眼前那如天仙的女人,他從沒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,肌膚雪白、髮絲烏亮,就連盈盈也輸他一大截。
  東方的心裡早已火丈三尺,他就想殺了這男人!
  從小到大他最恨人把他當姑娘,他不是姑娘!
  他就準備將針射往此人死穴上,奪他一命,但沒想到艷陽使針閃了光,令狐沖輕易的察覺,快速的將針從東方的手上抽去。
  「姑娘,妳繡花還是做衣呀,怎麼在此做這事呀,這裡是水裡耶!」
  東方驚顫了一下,從來沒人能從他手上搶走任何東西。他睜大眼看清眼前的男人,此人實在不簡單。
  「疑,怎麼有條紅線?」令狐沖大力的拉扯,東方左袖衣賞馬上撕裂,他尷尬的馬上將身上的外衣給脫下,緩慢的靠近東方將衣物披在他身上。
  「不好意思……我是個粗人,難免粗手粗腳了一些……」
  其實東方一點都沒在意他將他的衣服扯了下來,都是男人,有什麼好看的。只是這事,就只有妻妾詩詩才為他做過,他看眼前的男人就好像詩詩那般嬌羞,真不成對比。
  「吶,請妳喝杯酒,當作是我的補償。」令狐沖將腰包上的酒壺掏了出來,遞給了東方,東方將酒瓶打開,聞聞味,搖搖頭,就把酒倒。
  「我的酒!!!姑娘!!!就算妳不喝也不必這樣吧!!!」
  東方掏了腰,將一壺紅色的酒壺與令狐沖的酒壺丟了出去,令狐沖接過,質疑的打開紅色酒壺喝了一口。
  「好酒!實在是好酒!!!」他高興的跳了起來,又將酒大口大口飲下。
  東方看著眼前的男人如此雀耀,不禁破口一微笑。他向來都是假情的大笑,像這樣的微笑到底是多久沒有過了,他也不知。
  「姑娘,妳叫什麼名字?我叫令狐沖。」
  東方皺了眉頭,難不成此人真是要來暗算他?
  「姑娘?」令狐沖看著她,突然像是得到解答一般的高興。「喔,我明白了,我看姑娘你的穿著應當是扶桑人吧,難怪妳從頭到尾都沒聽的懂我到底是誰,說什麼。」
  東方一聽,心中忽有種放鬆的感受。
  不知為何,他有點不想讓此人此刻就知曉自己是何方神聖。
  東方看著他一笑,縮起身子就往湖裡竄,令狐沖疑惑的往前,才發現眼前的扶桑姑娘早已消失在水中。
  「這麼神秘……算了!」有酒喝就行!哇,這姑娘的酒真是前所未有的香醇。他抱著兩酒壺,高興的上了岸,看來已經忘了原本前來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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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sakury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